劳动节勤劳的我,ooc人物怕是要崩😅
已快到巳时,魏无羡虽然意识还未完全清醒,但料想含光君早已起床离开,正准备在床上打个滚,却直接贴上了一个人的身体。
魏无羡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,坐起来一看,蓝湛还睡在他的身旁。
“蓝湛?你怎么还没……”魏无羡伸手去推他,触手却有些烫。
魏无羡心中一惊,修道之人尤其是像蓝忘机这样境界的人,是不会轻易生病的。
他伸手摸蓝湛的额头,确实很烫,魏无羡忙轻跳下床去倒水。
“蓝湛,蓝湛,醒醒,起来喝点水。”魏无羡单手将他扶起来。
蓝湛皱眉去看他,眼神还未清明,却很配合地张口。
“蓝湛,你发烧了,发生了什么事,怎么会忽然发起了烧?”魏无羡将他轻轻放下,在房间里找来了水盆,沾湿了布,给他擦了擦脸。
“累。”蓝忘机被凉水激了,终于有些清醒,身体很沉,头有些疼,回答也带着从未有过的懒惫。
蓝湛白天忙着打理家中的大小事务,晚上又带着小辈夜猎,这些天连轴转加上总在半夜与魏无羡胡闹,身体还是有些撑不住了。
魏无羡把毛巾放在蓝忘机额上,站在门口喊了两句:“思追,思追!”
蓝思追小跑着往静室来:“魏前辈,您有事找我?”
“思追,含光君生病了,现在正发热,快去你家医阁找些丹药来。”魏无羡手扶在他肩上,难得地严肃道。
“含光君生病了?!”蓝思追面上惶恐而担忧,声音变大又忽然想起不可喧哗。
魏无羡见他脸色几经变换,安慰道:“并不严重,只是身体疲累才生的病,不要担心,快去。”
思追顾不上不可疾行的家规,忙跑着去了,魏无羡走进内室才看见蓝湛一直看着他回来的方向。
“二哥哥,在看什么呀?是不是在等我回来?”魏无羡一步步向他走近,嘴角噙着笑意。
蓝湛看着他,并未因魏无羡的逗弄转头,却不答话。
“哦,不说话啊?那看来是在等我了,含光君,你生病了这么粘人啊。”魏无羡坐到床边,将布取下沾湿,拧干,再放到了蓝湛的额上。
蓝忘机乌发散在枕上,只穿着轻衣薄衫,虽然并没有病中的虚弱,看上去依旧是冷若霜雪,却也因为这个样子透出了几分柔和。
魏无羡摸了摸他的脸,确定温度降了一点,给他拉好被子,轻声问:“蓝湛,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头疼。”蓝湛的目光定在了魏无羡身上,撕也撕不开。
蓝忘机少有如此坦率的一面,魏无羡唇角上扬,拇指按着太阳穴,手伸进他的发丝下按压。
蓝思追回来的很快,不多时就在静室门口喊魏婴,魏无羡撤手去拿药,蓝忘机却拉住了他的手。
“二哥哥,我去拿药,马上就回来。”魏无羡的声音很轻,很温柔,就像对待一个小朋友。
魏无羡拿了药,安慰了思追几句,回来的时候蓝忘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幽怨。
“啊,蓝湛啊蓝湛,我只不过讲话耽搁了几句,你就这么看我,真是粘人。”魏无羡见他的眼神,忽然失笑,心道‘哦,含光君都变成小孩子了’。
“我生病了。”蓝忘机淡淡陈述,有理有据。
“好,我们忘机生病了,我哄你,宠着你好不好,来喝药了。”魏无羡扶他坐起,将药汤吹了吹,送到他嘴边。
蓝忘机也不去接药碗,就任他喂自己喝药,又吃下了几颗丹药,等魏无羡摆放好东西,忽然开口道:“怎么宠?”
“啊?”魏婴被问的有一阵呆愣,忽然懂了他的意思,笑意更大了,伸手去摸蓝湛的脸:“宠一个人,当然是你想做什么就让你做什么喽,来说说看,你想做什么?”
见蓝忘机半晌也说不出什么,还是一副沉思的样子,魏无羡心中狂笑,心想蓝湛生病了怎么这么可爱。
静室有一侧门,打开便能看见一片规整却景色宜人的园子,蓝湛不能受风,出不了门,魏无羡便在门口摆了垫子让他透透气。
“蓝湛,你做什么坐地这么正经,来,枕在我腿上,这样舒服一点。”魏婴让他躺平,轻轻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,将刚刚顺手拿来的衣服披在了蓝湛身上。
“含光君,当真想不出要什么?”魏无羡低头去看他,手指卷着他的几根发丝玩弄,他喜欢这样躺在蓝湛腿上,却很少用这个角度去看他。
“暂时想不出。”蓝湛道。
“啊,我倒是有想要的。”魏婴似是忽然想起什么,眸子亮晶晶的看着他。
“什么?”蓝湛道。
“你算算我总共叫了你多少次夫君,你却从未叫过我,这是不是不太公平?”魏无羡满脸的‘我很讲道理’,不理会蓝湛警告的眼神,继续道:“所以,二哥哥,你也应该叫我夫君。来,叫一句听听看。”
蓝忘机不理会他凑近的脸,偏过头去不看他。
魏无羡捧着他的脸,想将他转过来,蓝湛的脸很烫,要不是他已经退了烧,魏无羡都怀疑是不是他还在发热。
“我生病了。”蓝湛半天蹦出这么一句,魏无羡听见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好好好,忘机生病了,羡哥哥宠你,不逼你说,但我是你的男人,还是很期待你叫的。”魏无羡刻意强调了“你的男人”这四个字,笑着去亲他的额角。
“我的……”
“……男人?”
蓝忘机重复他的话,开口有些艰难,觉得攻的权威受到了挑战。
“我是你的,你是我的,你是我的男人不错吧?那我便也是你的男人,对吧?”魏无羡觉得这已经是他非常讲道理的时候了。
“嗯。”蓝忘机愣了一下,最终还是闭上眼,嘴角挂着笑。
“睡吧,睡一觉就能好起来了,我在这儿。”魏无羡给他拢好衣服,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。
春光正暖,微风勾了两人的衣角,岁月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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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满血复活的含光君:“魏婴,我想到要什么了。”
“要什么?”
“天天。”
“蓝湛,你才好,今天还是休息吧,哎,别呀……我不让你叫我夫君了,我叫你夫君行了吧!别别……”
大家好,我是夷陵老祖的腰:为什么作死的是你,受伤的总是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