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地如梦境宽阔,星辰在海面坠落

【向师祖献上咸鱼】殉情

     廖停雁一直试图掩藏自己对于师祖年轻肉体的喜爱,但司马焦在这方面却比以往更加不节制,对比一直以来司马焦对她的态度,廖停雁觉得他做的出来知道却乐得宠她这种事。




    又是一个激烈而又缱绻的夜,廖停雁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,等意识回笼才发觉自己又被司马焦抱到了灵池里,灵池里盛放的血凝花今日格外沉默。




    廖停雁记忆模糊,忘了他俩都已经完全融合了灵火,除了怀念《皇帝与他的小宠妃》剧情,没必要再呆在冰冷的池水里,也混乱了到底是谁带着的灵火会说脏话。




    司马焦死死把她抱在怀里,这样不容抗拒的拥抱让廖停雁不舒服地挣扎,司马焦却按住了她的额头,发出拒绝灵修的信号。




     廖停雁:……也不知道刚刚那次是谁主动哈?现在又开始装纯洁了,再说我只是不给你抱,没有要和你贴额头好吗!




     司马焦不理会她脑子里故作大声的吐槽,只固执捂住她额头:“不行。”




     就在廖停雁忍不住开口怼他的时候,唇被温热的东西堵住,香甜浓郁的液体被渡过来往她的喉咙涌。




    熟悉的记忆涌上心头,这祖宗莫名其妙又要作死的信息惊得廖停雁醒了盹,一切发生得太突然,她急切地扭头,下巴却被司马焦紧紧钳住,连闭上嘴巴都做不到,手脚并用对他又踢又打,用上了灵力都丝毫挣动不开。




    与上次不同,这次廖停雁亲眼看见他破开的胸口涌动着的金色血液,顺着交缠的唇流进了自己的身体,廖停雁气极,双眼通红,越发剧烈的挣动弄得满头满脸的汗。




     等被放开的时廖停雁高高扬起手,准备给这个什么都不说就搞事的道侣一巴掌,手掌到司马焦脸颊旁却滑向他胸口可怖的伤口,一边尽力堵住血,一边气急败坏得寄出绳子捆住他的双手谨防他再搞事。




     司马焦对自己被捆住只是微微挑眉,嘴角的笑依旧不可一世:“绑住也没用,马上开始了。”




     廖停雁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傻傻地问什么要开始,她狠狠瞪着司马焦,忍不住拧了他一把,这个男人永远悄无声息就开始搞事,这次更是毫无预兆。




     雷声又在耳边炸起,灵池边的碎石被劈得四分五裂,漫天的雷电让廖停雁越发烦躁,骂人的话一次次被打断终于逼的她仰脸对天空大吼:“闭嘴!”




     廖停雁抬手把自己和司马焦罩在静音的透明罩里,没注意到雷电都被她生生吓停在空中,司马焦从未见廖停雁这条咸鱼如此暴跳如雷的模样,满眼新奇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



     “笑!你还笑!”廖停雁吭哧一口咬在他手臂上:“你要做什么呀?你已经把灵火给我了,你到底为什么又要这么做?你有别的理由是不是?你又在逗我玩是不是?”




      司马焦注视她的眼神一如当时那般温柔而疯狂,他声音低沉缱绻:“你知道我不能长久,天,每一日都等着我死,我的命不会给它,这世间我惟爱你,我自然要给你。”




     “你已经拿这句话骗过我一次了!我不要听!”廖停雁的泪大滴大滴顺着脸颊滚落,泪水模糊了视线,被她粗暴地抹掉。




     眼角被她的弄得愈发红了,司马焦不忍,被绑着的手刚要触到她的脸庞,就被廖停雁拍掉。




     “骗子……你说过我想要多久就陪我多久的……你答应过的。”




     司马焦看她强忍哭嗝,努力说完整句话的样子,心中刺痛,挣断绳子把她搂在怀中:“对不起。”



      廖停雁一怔,身上的血冷了大半,司马焦一向胜券在握,他做任何事都不会觉得后悔,这些年来无论怎样惹自己生气,都只默默承受自己的又啃又咬,却从未认错。




      廖停雁不可置信地看他:“……什么意思?这一次是真的……?”




      她已经忍受过一次十七年的孤寂,即便司马焦留下了她喜爱的一切,失去爱人却仍然让她痛苦不堪。




     她不属于这个世界,除了司马焦她从留恋过这个世界里的任何东西。




     这一次她甚至不敢说出那个自己无法接受的现实。




     廖停雁在等司马焦说话,或许那只是短短几秒,却足够那十七年的痛苦把她压垮。




      廖停雁眼眸垂落,眼中的光在眨眼间灰暗,她缓缓呼出一口气,染着司马焦血的手短暂地颤抖了一下,忽然握紧手中幻化出的冰锥往自己胸口捅去。




     司马焦猝不及防,等握住廖停雁的手,温热的血已经溅了满脸。




     化冰,化冰针是司马焦亲手教的,司马焦给她的灵火就种在心头,今天却成为她死亡的推手,廖停雁脑中闪过脏话小火苗哭泣、愤怒的脸,却没有看见司马焦震惊的眼神痛快。




     司马焦,你也有今天!




     冰锥太冷了,伤口涌出的血本就让廖停雁觉得一片冰冷,混上融化的冰水冻的她浑身颤抖,她一向怕疼,可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她更不能再承受多一秒司马焦死亡的事实。




     她的手沾满了金色和红色的血,伸手想要搂住司马焦的脖颈,胸膛相贴的时候却又不小心将冰锥捅进去几分,廖停疼得皱眉,又厌烦地拔出冰锥丢在一边,急切地缩到司马焦怀里。




     司马焦仿佛才反应过来,却失去了常识一般:“怎么?不想死了?”




     廖停雁翻不动白眼,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吵架,胸口的疼痛和寒冷让她整个人恹恹的:“这样死的快一点,你不要走太快,记得等我。”




     司马焦少见地迟钝:“……为什么?”




     “你走了,我没有爱这个世界的理由,没有你的每一天都太冷,你知道的,我不喜欢独自度过寒冬。”廖停雁越说越无力,沉重的困意让她闭上了眼。




      世界从闭眼前的黑白变成彩色时,司马焦正躺在她灵府里的花丛看她,虽然面上依旧波澜不惊,廖停雁却能感觉出他心情不错。




     “你做梦了。”司马焦好整以暇地笑。




     廖停雁在梦中又惊又悲,半晌回不过神来,不等她起身,司马焦已经把她拉到怀里:“我看到你的梦了,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殉情?”




     廖停雁大翻白眼,却老实地答是,主要是司马焦又动用了真言buff。




      司马焦的笑得意又欠揍:“你应该记得我送你的脚环能抵御一切伤害,这也包括你,你是没办法自杀的。”




      廖停雁愤怒地推开他:“司马焦!你这个死直男!”




       司马焦不明所以:“直男是什么?”




       廖停雁站起身居高凌下地吼:“你,从我的灵府里滚出去!”




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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